“时间是什么东西？你是人还是鬼？”赖老大依旧拧着眉盯着沈月。
“我是人，你看跟你们一样，一个胳膊两条腿。有水喝吗？我很渴”沈月岔开话题。
赖老大虽然还是带有疑惑，但也没再多讲什么，给了沈月一碗水。
沈月端着缺了口的粗瓷碗喝水时，才放松了刚才紧绷的神经，虽然沈月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时空。
她应该是那天晚上天才班放学后回家坐电梯时发生了类似于时空转移或者什么更神秘的空间能量？
超短裙，蝴蝶结，连腿袜，马尾辫，嗯，16岁的天才美少女沈月低头看看自己刚到大腿根的裙子也承认自己像他们说的狐狸精。
在沈月来的前两天，她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处境，天天猫在那秸秆铺里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幻想夜幕降临后奇迹再次发生。
小乞丐们看到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觉得晃的脑仁疼，始终不敢相信真有她这样的仙女。但她言之凿凿是自己是从天宫掉下来的，连玉皇大帝都认得。
赖老大搞不懂沈月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又在想些什么？但看她天天一副混吃摸鱼的赖皮样，想着龙生九子，说不定天上真有这样的仙女也不一定。
但看她样子没有什么危害，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带着小乞丐们进入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每天一大早，赖老大就带着稍大的孩子沿街乞讨，破庙里就剩下两个年纪最小的女孩子看守。
这个破庙也不是没有其他乞丐觊觎的，当初赖老大把它从另一帮乞丐那里抢过来时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整整修养了一个多月才算是恢复个七七八八。
赖老大当了他们老大后，他一大早带大家上街乞讨，中午回到庙里把讨来的吃食，碎银钱集中在一起，吃食数量是按照贡献大小分配的。
这天，赖老大拿了一个白面馒头朝沈月走来，在沈月面前几步停了下来，没有说话伸手把馒头伸向沈月。
“谢谢你，赖老大，我可以请你帮我找一身这里的衣服吗？我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可能需要在你这里借住几天，可以吗？”
沈月笑着接过赖老大手里的馒头，掰下一口放进嘴里咀嚼着。
赖老大也冲沈月笑了一下应下来沈月的要求，啃着自己的馒头，在沈月旁边坐了下来。
“下午我就去给你看看衣服，我没买过女人的衣服，如果不合适你不要见怪，但你这幅样子也确实不适合出去”。
沈月内心翻翻白眼，拜托，她这一身无敌超级美少女好吧啦？管他下到3岁还是上至80岁，哪个不流哈喇子。
赖老大果然大将之风，言出必行，下午沈月就拿到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