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提到杨程昱的父亲,其实杨程昱的父亲也算是个苦命的人,虽然这种苦命是对于以后。 此时的杨程昱父亲还是别人眼中的富二代,杨毅禄便是杨程昱的父亲。 作为机械家族的杨毅禄从小便辍学和老爸,也就是杨程昱的爷爷一起学习机械,看图纸,做焊接…… 杨毅禄长相英俊,家里又有这么大家业,对于外人看来,都是十分抢手的结婚对象。 也正是当时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也导致了杨毅禄和李惠薇更不受家族待见的情况。 自由恋爱和奉子成婚在这个家族都是看到了影子。 那时候的杨毅禄特别听从其母亲,也就是杨程昱奶奶的话。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一个“妈宝男”…… 万万没想到的妈宝男在人生婚姻大事上第一次反抗了整个家族…… 虽然如此,但并不是好事的开端,在他们面前的“柏林墙”是否得以拆除,至少在那个时候,还没有……,也还不能。 杨毅禄并不是没有担当,相反在后来的日子中,杨毅禄生活的是那样坚定,波澜壮阔,起起伏伏。 但在此刻,杨毅禄的日子并不好过,并不是因为家穷,相反,那时候的杨家可是远近闻名的机械家族。也正是如此优秀出色的家庭,生活也愿意开玩笑。 我们来杨毅禄的长相,杨毅禄肤色黝黑,五官硬朗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冰冷的眼睛仿佛深邃,黑亮的眼眸充满了随俗的平静,散在耳边,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让人亲近又让人远离,有温度,更有冰冷。像……历经苦难且又对未来充满希望。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没在李惠薇生子的现场,原因很多,事情复杂,简而言之便是:家族原因。……因为你要知道,一面是面对自己相信相爱的妻子,另一面要面对生他育他的母亲,这种决策,在那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化解,那便是:躲避。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躲避,在李惠薇心中的心生怨恨,便永远也无法消除……因为这没有借口,更没有理由。无论是谁,都是气的死去活来,或者说是失望的天翻地覆,绝情的天崩地裂,但就是这样,两个人也没有选择分离,只是嘴上的气愤,内心却还是相互尊重和热爱。 当李惠薇生下孩子以后,在农村的女子也是讲究“坐月子”的,“坐月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像是第二次重生。这一个月也是考验婆媳关系的重要时刻,但在李惠薇的月子里,谈不上“坐”,因为我们都知道,不喜欢就是讨厌,在李惠薇老婆婆的眼里,李惠薇谈不上自己的儿媳妇。 为何这样说? 其实在李惠薇怀杨程昱的时候,并没有和杨毅禄领取结婚证,在当时那个年代,视为不孝,视为“破鞋”说的虽然难听,但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确实如此,尤其是在农村。 正是因为如此,李惠薇在月子的第二天便下地干活,洗杨程昱的尿戒子。 尿戒子,就是利用破旧衣服撕扯成一片片,当做小孩尿不湿的布片,并且是来回利用。 那时候也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都是手洗,杨家的衣服,包括内衣裤,都是李惠薇来洗衣服,与其说是媳妇,更像是使唤的丫头,但我们可知道,李惠薇也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别说是洗衣做饭,就连什么叫做水开都不知道。 在李惠薇的老家,李惠薇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但到了杨家,大家闺秀变成了乡村姑娘。 那时候洗衣服做饭,都要使用手压井进行取水,手压井的力气还是需要一些的,在使用手压井之前需要进行“引水”,就是一只手拿水漂舀子,舀水一瓢灌到井里,另一只手进行手压井钯,两手需要好好配合才能将水引上来,才能取到水。 但杨程昱并不是那么听话,只要将杨程昱一放下,就嚎嚎大哭,一放下就嚎嚎大哭,这可难坏了李惠薇,这边要取水,这边孩子又放不下。 杨程昱嚎嚎大哭,李惠薇也手抹眼泪,委屈巴巴,像是对老天的埋怨,也像是对当初自己冲动决定的后悔,甚至自责。 没有办法,哭解决不了问题,水还是要引,媳妇还是要洗,否则“嘟嘟囔”是避免不了的,李惠薇做过妇联主任的老婆婆的嘴可不是“便宜”的。 李惠薇把杨程昱放在两腿之间,两手引水,水清澈的有点甘甜,但李惠薇的内心,五味杂陈那个,尤其不是滋味。一边洗着衣服,一边低头哭泣。 这时,杨毅禄,推门进来, 一边走,一边喊到:李惠薇,中午吃啥啊……今天科室真累。 本来就很委屈的李惠薇,听到这个询问,心中更是恼火。 张口就说:吃吃吃,我生孩子的时候,怎么没人问我要吃什么,我一天一夜没吃没喝,谁管过我,我就是欠你们家的,到了八辈子血霉,找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一边说,一边哭的更厉害,李惠薇哭的越大声,杨程昱哭的越大声,娘俩的哭声像是一把把刀子,剐这娘俩的心,也剐在杨毅禄的心上。 杨毅禄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关上了门,走了。 脚步有些重,嘴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只是在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这可怜的娘俩…… 那一晚,杨程昱吃的满足,睡在床上,像是从没有事情发生,而李惠薇优势滴水未沾,刚生完孩子的憔悴更加憔悴,傻白的脸色,像是纸人,两个眼睛里的瞳孔散发着说不出来的滋味,有苦有累有辛酸,无奈无情又无法。 难道真的就这样度过一生吗?………… 这样的自我询问,李惠薇夜夜问自己,或许叫做自我审问更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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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本确幸:第二章 他是父亲完整章节完结版免费阅读
字数: 1951更新时间: 2021-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