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陈友谅走到彦西子的身边,握着她的一双微有冰凉的手说道:“你当年是咋回事?怎么性格突变?你遇到了什么事?你跟我讲讲。” 她叹了口气,说:“都已经过去了,还说它干什么?即使现在说出来,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切。” 他看着如此不坦诚的她,丢开她的手吼道:“对于你来说,是过去了。”他指着他心脏的位置气冲冲地接着说:“但是在我这儿,想这么过去,门都没有!” 停顿了片刻,他歇斯底里地说:“你当年为什么要撕了我给你的信?” 见她始终低着头,盯着她的一双脚丫子,依旧沉默不语,他抓着她的胳膊,吼道:“彦西子,你是有多么不信任我啊! 连只言片语都不对我讲,以前是,现在也是。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只会欺负你的陈友谅吗?” 他依旧等不来她的任何回应。他崩溃了,说:“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她听了,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说道:“啊!我现在一个人。”他听了,明白他还是有些许机会得到她的,心里高兴了许多。 然后也语气温柔地对她说:”西子,我爱你,你知道吗?” 西子说道:“我心里有人,我失忆了。我丢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也把那个很重要的人给忘记了。” 停顿了一会,她接着说:“你说你给我写过信,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记得是有一个人给我写过信,粉色纸签的,但是那个人不是你。我后来把它撕掉成碎片了,然后丢进垃圾桶里了。” 他听了快直接傻掉了。气结地、难以置信地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失忆了?你说别人给你写过信,那个人却不是我。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点点头说:“嗯嗯!是的。我那时特别绝望、抑郁,我想跳楼,当然最后还是没跳成。 后来我被汽车撞了头,一个月后才出院。然后就怎么也想不起送我信的人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他给我送过一封信。 至于我什么时候收到他的信的,也不记得了。只很清楚我并没有给他回信。因为那封我写的回信至今还在我手里,没送出去。” 他听了,心是刺痛的,他颤抖着声音说,你当时为什么要跳楼,你,你,你,你到底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绝望,会抑郁。甚至要跳楼。她平淡的声音轻飘飘地飘出来:“活着好累啊!只想死了,就结束一切。也解脱了。” 他看着面前如此平静的她,说着当年的如此绝望的自己,竟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来的,想着她现在应该是放下了当年的事,放过自己了。 可能现在过的还不错。就心里开心安慰了不少。 于是说,西米,你饿了吗?想吃点什么?现在都不早了,都快6点了。她回答道:“友谅哥,我想吃雑胡椒。” 你会做吗?他笑了笑,说,你呀,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爱吃雑胡椒。可是家中现在没有,外面也很少见到。 等几天吧,我要舅舅给寄点外婆做的雑胡椒过来,再做给你吃,好吗?她连忙点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软萌可爱。 他忍不住两手同时捏了捏她看起来满脸胶原蛋白的饱满的一对小脸蛋,手感光滑细腻Q弹。 然后接着温柔地说:“小西米,要不我们今晚吃馄饨。冰箱里面有包好的。”她开心地回道:“好啊!你煮哦!我不会煮。” 他轻笑出声来。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头发,轻柔地说:“为小西米煮馄饨,我荣幸之至,煮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说完,还宠溺地盯着她,应该在等她的答案。她羞红了脸说,友谅哥,你是不是特别爱撩女孩子。 他无语地看着她说:“谁说的,我只撩我的小西米一个人。其她人,都是空气。” 西米反驳道:“切,你一看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今天一见面你就非礼我,现在又口语撩拨我,我才不信呢!” 他看着她严肃地说:“西米,我的花心只对你,不会对别人。明白吗?”她回道,哈哈,别逗了。你长的这么帅,怎么会没女朋友。 你的花心肯定对着她啊!哈哈!他赶紧反驳到,你天天臆想的蛮多,难怪容易抑郁。以后不许你想东想西。听到了吗?她乖巧地回答道,嗯嗯。他说:“好啦,我们去煮馄饨。” 他走进厨房,她也跟着。她看着他套着罩衣,那样子特别滑稽可爱。没想到,他还是暖男一枚,他未来的老婆有口福了。哈哈。 见她一个人在笑,他转身回头看身后的她说道,傻样!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她瘪了瘪嘴,不理他。 他说:“给我系好罩衣后面的带子。”她本来想他如果转过身,背对着她,就好系了。 结果他面对着她,于是她迟疑地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给她系了那里的绳子。 然而他居然在她打算移开身时,借此机会用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精致、可爱的耳朵,还轻轻揉了揉。 她顿时感觉好痒。 然而电话却在此时响起了,他在她耳畔说:“等我,西米。” 然后朝卧房走去,看到是导师打来的一个视频电话,他看到她娇红的脸,只被自己一个人看见,不想被别人瞧见。就望着她,无声说了等我两个字,然后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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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进垃圾桶的信:第二章 她跑了全文完整章节阅读
字数: 1826更新时间: 2021-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