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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只有愤怒,但是,愤怒之余心下却又有一个叫做道德的枷锁束缚了他的行为。让他的理智不停的劝告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自己不要对其动手,那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是另一个于飞又在疯狂的催促着他去暴打这老头一顿,将其一脚踹翻在地,将其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才行。于飞的脸上青筋暴跳,他的内心却天人交战,一时之间,于飞气喘如牛,两道白气在鼻孔里不停喷薄。但是,最后,他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于飞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愤怒转身就要拂袖而去,却听那还在垂钓的老人道:“年轻人,你费尽千辛万苦才到得此处,难道就甘心就此离去?”于飞停下脚步,怒极而笑:“难不成打你一顿出气?我可怕一时收不住力气将你打死了,那世人岂不笑我欺你一个耄耋老人?”垂钓老人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仍旧专心致志的钓鱼,于飞转身就走,却又听那老人道:“来都来了,来者是客,与贫道入屋里歇歇脚,喝碗鱼汤暖暖身子吧。”老人话音未落,一提那根青竹,丝线便自水中拉起一尾巴掌宽,近一尺来长的金色鲤鱼。于飞毫不犹豫的拒绝:“享受不起,以后别再整我这个年轻人,我就谢天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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