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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折腾之下,魏临隽一味地使蛮力,体力逐渐透支,他的掌心被粗糙的马缰磨破,浑身骨头也被颠得快散了架。牧烟亭想着,再熬一会小皇子大概就会放弃了,谁知他一路远远缀着,像只飘忽不定地风筝,被一道隐形的线稳稳牵引着。驰行许久之后,一条五丈宽的长河拦住了牧烟亭的去路,他收紧马缰,放马去河边喝点水解渴,自己则找块平坦的地方坐下,从行囊中拿出水和干粮吃了起来。魏临隽片刻后才到,他额前被颠出了一圈凌乱的碎发,整个人汗津津的,刚下马便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小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牧烟亭作出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我无事。”魏临隽跪坐片刻,攒了点力气,撑着地面起身道:“牧大人,您怎么停了,是到地方了吗。”“还早呢,这才哪到哪。”待他站稳后,牧烟亭递过去一些食物道:“若再不歇一会,只怕我的马要受不了了,小殿下,您不怪我自作主张吧。”牧烟亭口中嚼着干粮,说话不太清楚:“大人决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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