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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打了个电话,听着声音那边的调戏声,带着自己也有点吊儿郎当的。“帮爷爷查个人。”祁顷到家之后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走之前放进去的酒开了,走之前温度调的精准,时间算的巧妙,这个时候开,口感正好。下意识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算好,就连从深度发觉到自家要停多少的红灯,都计算在内。有一次乔衍跟他待了三天,第四天整个人都疯了,问他:“你累不累?”问完路连之就跳起来了,骂他:“你丫的嫌累就一边待着去,我想住他家几天还没那个福分呢,有本事你把这好事儿让给我啊。”通常这个时候,祁顷只是举起杯子看两个人打闹,偶尔拿起手机偷拍两张,顺便坑一笔照片钱。祁顷的食指从杯壁上缓缓滑过,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名字,酒杯里的红色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空气被祁顷的食指划破又缝合,看不出一点曾经有人在这儿刻下印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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