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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均林为自己的真情流露给出了解释。“母亲身亡后,身边的老仆才说起以前的事情,我才知道,来余杭前的母亲曾何其骄傲,作为裴家堡的长女,当时风头无两,可是遇到父亲后,便低到了尘土里,母亲在余杭开客栈的时日里,裴家不给予帮助就算了,母亲的几个庶妹还常来惹事、看笑话,孤儿寡母的生活,极其难过,母亲虽说从小练就一身功夫,但客栈本就是打开门和气生财的事,每每遇到泼皮无赖,不管他们说出多么难听下作的话,母亲为了我,只能陪着笑脸,从不反击,年幼的我无数次希望母亲可以像你今天那样无所顾忌的还击,可当时的她毫无依靠,只能默默的承受所有痛苦,小时候不懂母亲的软弱,长大后才懂了自己是她无法任性的软肋。”裴均林哽咽的声音透出无限悲凉,大棠轻轻将手附在了栓马绳的手背上。“伯母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倍感安慰,斯人已逝,生者如斯,你不要太伤痛。”裴均林在身后暗暗的点了点头,他会带着母亲的那份希冀好好活下去的。三个月后,两人赶到了京城。繁华似锦的街道,人声鼎沸的人群,高耸的青砖建筑,无一不凸显自己首都的地位。“不愧是京城啊,可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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