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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谢燎显然不知他的窘境,径直把他推进厕所,把脚放在洗手台上,扬扬下巴,“洗吧。”换成别人肯定觉得这是屈辱的事,可严璟自幼为了生存,再折辱自尊的事情都做过,这对他来说稀松平常。他没有怨言,从兜里掏出一块抹布,沾了水,认真地准备给他擦鞋。谢燎看着他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气,在他即将碰到鞋面时,猛地把脚放下。“算了,越弄越脏。”“对不起,要不你脱下来,我今晚帮你……”“不用。”他打断严璟的话,斜睨他两眼,“就你这穷酸样,我怎么可能跟你结婚?”严璟闭了嘴,手指绞着抹布,不知该怎么接他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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